是希望得到一个好价钱吗?”
广田沉默。
他把宣传品都摊开来。
在同一版报纸左下角,有一段小小启示,吸引了广田注意。
──“你最近是否忽而走运?”
广田地起那份报纸,读起小字来。
“是否有不愿透露姓名的贵人在你最危急之际拉你一把。你可是深感纳罕?我与你有同样命运,欲知详情,请电六六七三五。”
李和不知她看到其他讯息,“还满意吗。”
广田唯唯诺诺。
呵太奇怪了。
这段启示仿佛为著她王广田刊登。
广田杷报纸收起来。
“你特别喜欢这一张?”
广田连忙答:“不不。你看那一帧,腰修得那么细,面孔上一条纹也没有,都不是我了。”
李和却说:“这一张是你从前的生活照。”
“是吗?”
小公寓里处处是文件资料仪器,转身都困难,没有桌椅可以坐下,他们捧着茶点站着吃。
广田怕绵绵碰撞到电线杂物产生危险。
只听得李和在电话中与翻译说:“不,绵绵不能译meander,那是迂回的意思,而中文字中绵绵有不断不绝的含意,象长恨歌中最后一句:此很绵绵无绝期,是,翻译中文是天下最困难的事──”
广田垂头。
“你最近是否忽然走运?”
是。简直不可思议,从此顺风顺水。
“我与你有同样命运。”
这人又是谁?
又多了一个神秘人。
“欲知详情。请电──”
广田真想立刻与他谈一谈,讲个清楚。
李和完全像她的事务经理,他向广田报告:“明日下午我们先搬到新屋里去办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