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可知道我要走?」阿索利还以为有最后一丝希望。
[他一早明白,我己通知他,不要相信他们,吃一次亏,学一次乖。」
这时候可拉桑也起来了,冷冷说:「我帮你收拾。」
她对不为说:「我警告过她,她不相信,她说伍先生同情她。」
同情是一个很高层次的感情境界,不是每一个人做得到,伍不虞不是其中一人。
可拉桑说:「不争气的年轻女子,早知带她姐姐出来。」
不为说:「嘘——」
侧头听一听,有人按铃,雇佣公司职员来了,带走阿索利。
大嫂披着浴袍下来,「什么事?」
不为不去理她。
她四周围看了看,「咦,开除阿索利?」
不为仍然不出声。
「人家犯了什么错?」大嫂乱抱不平,瞎七搭八,锄强扶弱,「人家也是人,略得罪你大小姐一点,叫她改过好了,何用动这样大气?」
不为推开她,走出厨房。
不虞打着呵欠走过来,若无其事,并没有抬起头看不为。
做人其实就应该这样,如果没益处,无耻地.善忘地即时丢开,继续生存。
但是不为心中殊不好过。
大嫂说得对,人家也是人,离家别井到陌生地头来做佣工,那是多么腌-辛劳的一份工作,主人家用脏了的衣物、厕所,得天天逐次做干净,外加煮食育儿
还需受多少气:主妇挑剔、孩子们取闹、男户主有淫威,一有不妥,即遭解雇。
家穷,吃苦的是女子,国穷,吃苦的更是女子。
不为心中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般。
忽然觉得有人坐在她床边。
「你做得很对。」
不为转过身子,原来是母亲。
「换了是我,我也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