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你怎么无端端生我气?好没来由。”
他是真的不晓得,还是假的不晓得?
我叹口气。
“而且一生气就那么久,你消消气好不好?“他问。
我呆着一张脸,我最怕他求我。
“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?说给我听听。外面横风横雨的,没有朋友很难活得下去,看我这么有诚意,就原谅了我吧。”
我又叹口气。
“是不是听同事闲话,说我俩走在一起?他们俗眼看世界,自然把什么都往男女私情上扯,你不必理他们,不必疏远我。”
我被他气结。
“你要我怎么样呢?“我问他。
“让我们恢复邦交。”他笑嘻嘻说。
明知这样下去毫无结果,我也忍不住心软,我说:“请我吃晚饭吧,我饿了。”
他说:“今天不行,今天约了骆美妮。”
“很重要的?”我又受到致命的打击,很消沉地问:“推了她不行?”
“她说有要紧事告诉我,否则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。“
“罢罢罢,“我说。
“明天我们一起吃晚饭,好不好?明天你留给我。”
我并没有答应他,心灰气冷的收拾起文件便离开办公室。
渡轮中仰头看见一天的星光,这些光永远照不到我的身上,我黯然想,永远不。
自古女人都太注重感情生活,好的职业与名誉地位永远比不上一段美满的婚姻,女人的悲剧。
第二天志强并没有来上班,我不以为意,他失我的约是失惯了的。
第三天也没有。
第四天他打了电话给我;哼哼唧唧地说:“骆美妮要嫁一个地产商,我一条腿摔断了,你一个问候电话都没有。”
“什么?你为骆美妮要嫁人而摔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