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主子,也得洗了自己的杯子才准走,第一次当你是客人,算了吧。”
他呆住了。
可怜的洋小子。
我驾车与他到郊外,在倒后镜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钉着我们良久,便问他:“认得后面这辆车子吗?”
他看一看,“是我的车与司机。”
“怎么……”我既好气又好笑,“不放心我?怕我非礼你?”
他斜斜看我一眼,不作声。
“我仍觉得你面熟,”我说:“现在很少年轻人仍坚持穿西装了,你不觉得拘谨?头发那么短,象纪律人员……”
他忽然扼住我的脖子,我尖叫了起来。
“你这小妞,别以为你救过我一次就可以尽情糟蹋我,我受够了呀。”
我大叫:“兄弟,你镇静点,我在驾车啊。”车子大走之字路。
后边的宾利吓得连忙响号。
“混球!”我骂他。
“从来没有人敢骂我混球。”他气。
“你家里人把你宠坏了,可怜,”我看他一眼,“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呢?”
他用手撑着头,“大企业。”
“你是承继人?”我问。
“是。”并不起劲。
我把车停在近沙滩的山坡,“看。”
他一看之下马上赞叹,低声地说:“啊,这真太美了。”他打开了车门要下去走走。
我不忍扫他的兴,陪着他。
他说:“我可还没见过这么美的沙滩。”
“这叫浅水湾,”我告诉他,“当年在这里打过仗的,repules舰就在这里被击沉。”
我靠着车窗,“这是我最心爱的沙滩,走遍全世界,没有一处更美丽,早晨下雨的时候,在那边的酒店长露台吃早晨,坐一两个小时,常令我觉得,活着还是好的,我向每一个人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