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我问:“他可是真的大马球去了?”
“他去排练大婚典礼。”梵妮莎坦言说:“他的母亲在那里监视着。”
我问:“我在这里干什么?”
梵妮莎诧异的说:“等他吗,想所有的情妇一般,等。”
我至为震惊,良久不能说话。
梵妮莎觉得不忍,连忙安慰我,“占姆士会善待你,他们都是大好的情人。”
我也只好笑了。普通人再浪漫,也不会出动直升机来把女朋友带回头。
梵妮莎再倒给我一杯酒,说:“干杯。”
“干杯。”我说。
那夜我躺在舒适的客房中,睡到半夜,还是不能决定是否要做一个逃兵。
玛丽皇后陛下应当比我更尴尬吧,这是我唯一的快感。
第二天清晨,梵妮莎亲自为我捧早餐进来,还有一大束红玫瑰。
“亲爱的,”她坐在我的床头,“占姆士送花来。”她穿着桃子色的露胸缎长袍,简直是性感女神的化身。
我说:“我是乡下人,非得刷了牙才能吃东西。”顺手摊开报纸,头一版便看到占姆士的照片。
梵妮莎连忙抢过报纸,她说:“占姆士真人比上照好看。”
我默然,注视他照片身边的那个人。
“来,起床打扮打扮,在巴黎,如果不是从早玩到晚,简直辜负了好春光。”
我掀开真丝被起床。
“我介绍你见菲腊,”梵妮莎愉快的说:“他是个可人儿,你会喜欢他,他的一管鼻子长得跟占姆士一模一样。”
我披上袍子,觉得自己简直与梵妮莎混得成一家人了。
菲腊也不过只比占姆士大两岁,他比占姆士更加公子哥儿,且少了那份老成,他过来吻我的脸颊,又吻梵妮莎。
他闲闲的态度使人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