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铮光火,少群伸出手,“听她说下去。”
“我们深爱对方,请不要拆散我俩。”
声音出奇凄苦,叫少群耸然动容。
立铮也略为软化,“你知道爱是什么?你姐姐爱你,我们也爱你,爱你是要你健康快乐上进。”
朱念慈微笑,“那是你们的说法,越读得书多,想法越是深奥,我与生力,我们只要在一起就开心。”语气无限缱绻缠绵。
立铮听得呆了,她忽然问:“他对你,真的那么重要?”
“是。”答得毫无保留。
“有一颗子弹飞来,你会替他挡去吗?”
“当然,他也会为我那样做。”
“你不怕他骗你?”
“他不会骗自己,你明白吗,我即是他。”
这种话其实很肉麻可怕,不是任何有理智的人说得出来,但是从她口中听到,又觉得合情合理。
因为盲目地真挚。
“他若真爱你,不会叫你站到街上。”
念慈摇头,“我们在街上长大,在街上找生活是份内的事。”
少群叹口气,“你想我怎么样做?”
这样问,等于是答应徇私了。
“到警局认人的时候,请说不清楚。”
“我得到的报酬,是否你俩改过自新?”
她点点头,“我们会到新西兰去经营小生意。”
“你俩都有案底,怎样移民?”
念慈笑笑,不回答。
他们有他们的路数。
少群说:“好,我相信你,你可别叫我失望。”
念慈立刻站起来,向少群道榭。
她接着拉开大门叫人:“生力,生力。”
原来他就在门口。
立铮飞快退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,手探进去,握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