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职守也就足够。”
“你们在什么地方玩?”遂心问。
“黑鸦酒吧。”黄江安说。
“呵,爱嘉爱伦坡。”
“遂心,你说什么?”
她转弯步行到那间酒馆,果然,一进门就看见酒保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只乌鸦标本,气氛诡秘。
同事迎上来,递给她一杯酒。
遂心现在对于不知名饮料十分警惕,放在一边,不肯碰,黄江安走近,给她一瓶啤酒。
她吟道:“那只乌鸦对我叫道:‘永远不再,永远不再。’”
那是爱伦坡著名的诗。
面前的空酒瓶一下子多起来,遂心相当能喝。
阿黄走过来说:“你别喝闷酒。”
遂心站起来,“我告辞了。”
“你不适宜开车,我送你。”
黄督察对同事体贴真没话讲。
在车中,他向她抱怨他喜欢的一个女子不十分喜欢他:“时时假装不在家,即使肯听电话,也推三搪四说没空,约好了,临时也爽约。”
遂心嗯嗯连声。
“你说,我该怎么办?”
“黄督察,你英明神武,一定知道怎么办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。
“把她甩到大西洋。”
“她长得很漂亮。”他掏出照片给遂心看。
“你爱谁多一点呢,她,还是你自己?”
“有时觉得怪受罪,内心气愤,所以我想,还是自爱略多一点。”
“问题解决,前边转弯请停车。”
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“不用了,我想静一静。”
遂心进门,用热水洗一把脸,冲一杯玫瑰普洱茶,趁热喝下去,肠胃也就舒服了。
她重新聆听那卷录音带:“那重黑影,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