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不,再谈一会儿。”她恳求遂心,“回家我也无事可做,五间卧室全空着,孑然一人。”
“你可以做义工打发时间。”
“有人的地方立刻有政治,我怕麻烦。”
遂心小心地问:“你没有家庭?”
“孩子们都长大了,已出去留学,很尊重我,但是感情维持着一段距离。”
“那已经很好,他们的父亲呢?”
“我们五年前已经分手。”
“你娘家环境很好吧?”
“娘家夫家都很富裕,但是,原来金钱买不到好的东西极多。
遂心忍不住挪揄,“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可以这样说。”
她帮遂心斟酒,叫了许多样菜,每碟一点点,味道鲜美,正好用来下酒。
“帮帮我。”
遂心问:“帮什么?”
“不要再见辛佑。”
“你应该对未婚夫有信心。”
“他对妙宜念念不忘,天天听录音机内的声音,真可怕。”
“我不是妙宜。”
“你太像她了。”
“你过了辛玫丽那一关没有?”
“听,听,这口气也像妙宜。”
“你同妙宜相熟?”
“我在电话里与她谈过,在诊所也碰见过几次。”
“谈什么?”
她不答。
“到处叫人把辛佑让出来是不是?”
无名女士十分沮丧,“我也知道我的精神有点不妥。”
遂心微笑:“知道,就还不太坏,有些人毫不自觉,像《歌声魅影》里的变脸怪人那样在公众场所走来走去,吓得人半死,还老以为人家是惊艳。”
“如无意外,我与辛佑,即可结婚。”
“你年纪比他大一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