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了,“笑甚么,照顾同事很应该。”
“黄督察,你何必不好意思,你也照顾大家,止于打牌吃饭。你对关督察的心意,大家都很清楚。”
黄听了这话,不禁呆住,正在洗米的双手停下来。他不出声,把洗净的鸡胸肉放进电锅。
那边,咏恩冲了热水,泡好茶,把面包牛油咖啡奶糖都放在当眼之处。
“我走了。”
“谢谢你,咏恩。”
“客气甚么。”
她还买了一盒巧克力,打开,自己吃一颗,然后开门离去。留下黄江安一个人在冰冷的客厅里发呆。
不久,他发觉双手冰冷,才去开暖气。
他冲了咖啡,吃颗糖,喃喃说:“春季快快来。”
遂心的电话录音机上一盏小小红灯不住闪动,一按掣必定可以听到他自己焦急及失望的声音:“遂心,你在甚么地方?我正开会,担心你下落。”
刚才传呼机响的时候,他也正在开会,即不顾一切,放下公务赶到她身边……
他的手渐渐暖了,忽然想到她的手,他进房视察,遂心脸色转红,他略为放心。
照说,这时他可以离去,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事,对同事,照应该适可而止。
但是他没有那样做,他走到她的书房参观。
“真整齐。”他喃喃自语,“没有一件多余的家具,衣服鞋子全部收妥,何等内向。”
他走到她的私人电脑前,秘密,都藏这里头吗?
喜欢一个人,不等于要知道她的私事,这是文明的想法。
他打一个呵欠,把外套脱下,躺在长梳化上,找到一方大毛巾,盖身上,睡着了。
他一向睡眠不足,有机会休息,再好没有,转一个身,陪主人憩睡。
黄江安平日极少做梦,今次却老是隐约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