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得她问:“你是子茵,9岁;你是子照,8岁,在哪个学校读书?
那子茵非常伶俐:“同姐姐一样,在国际学校,成绩想学姐姐那么好。”
这些说词分明一早练习过,但一直想要弟妹的子盈才不理那么多,高兴地与他们攀谈起来。
程柏棠看了妻子一眼,意思是“捏到她的穴道了”。
张小乔没想到那么成功,推一推女儿:“同姐姐说呀。”
子盈问:“说什么?”
那小女孩与母亲一般精灵:“姐姐,下星期天请到我的生日会来。”语气诚恳。
子盈也不弱,她答:“我得回伦敦读书,下次一定到。”
子茵说:“我们来看你,我也要读建筑。”
子盈点头:“那确是很有趣的科目。”心里想,你那么聪敏,不必啦,这种专科一读六年,毕业已经老大,坐得起茧,读得发呆。
她再三说要走,父亲送她到门口。
子茵这才放开她的手。
回家途中,子盈怀恨在心,停下来,在小店买一客双球冰淇淋吃下肚子,才消了气。
母亲仍然在搓麻将。
她替子盈买了一大叠新内衣裤带走。
自幼寄宿读书的子盈时时在洗衣房遗失内衣,不是忘记自干衣机中取回,就是被人顺手牵羊,母亲总是三五十套那样替她添置,全体白色纯棉。
第二天一早,她乘长途飞机返回学校。
她同子函说:“那两个孩子能说会道,胜你我十倍,想必是有父亲教育的缘故。”
子函取笑她:“这么大了,还念念不忘童年事,不是说要学妈妈的榜样?妈才不会这样-嗦。”
生日那天,子盈收到一只空邮速递的大盒子,她一心以为是母亲寄来,打开一看,是一件深蓝色丝绒裙子及配对高跟鞋,同色内衣裤,还有一只化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