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没好气,今日又不是儿童节,但是子茵却很高兴。
张玉芳开口了:“子盈你嫌我没出息吧。”
子盈张开口,又合拢嘴,终于说:“各人有各人的难处。”
她们这一票,已经彻底牺牲了自尊,什么都能够忍耐,但,她们也有底线,千万不能问她们要钱,一开口必然翻脸,六亲不认。
“他要求我跟他去澳洲结婚,重新开始。”
子盈怔一下,才知道她指的是程柏棠。
关系太错综复杂了,妹妹的生母不是她母亲,这位女士本已与她父亲一刀两断,连十万八万港元都没有商量余地,忽然又说可以结婚。
子盈觉得应付不来。
她用手撑着头。
“子盈,你说怎么样?子茵子照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。”
子盈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他终于想到我的好处。”张玉芳有胜利感觉。
“你有什么优点,你自己知道,不就行了。”
“子盈,你是新派人,想法不同。”
子盈不明白一个人怎可以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
张玉芳低头不语。
子盈最终说:“我不能给你忠告,你自己想清楚。”
她站起来告辞。
走到街中,热气扑上来,子盈顿感不适,她想呕吐,司机看见她脸色发青,马上送她回家。
子盈病了,发高烧,整晚呻吟。
医生来看过,仔细检查,取了各种样本回去化验。
王女士担心地问:“不过是热伤风吧。”
“程小姐时时去内地,还是小心点好。”
连子盈自己都害怕起来。
阿娥连忙过来说:“例行检查而已,一点事也没有,她太累了是真。”
医生走了,阿娥还在他身后骂:“真是庸医,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