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可出席的地方吗?”
“什么都行。”
“那你让我先睡一觉。”
“来不及了,妈妈,喂,你听我说——”
程真咭咭笑,和衣倒沙发上,用垫子压住头,就闭上双目,她睡着了。
且步入梦乡,她的梦里一向没有董昕,仿佛好梦与噩梦都与他无关,她梦见母亲还年轻,正在帮她缝新衣,她放学回来,看到衣服尚未完成,式样且与校服差不多,立刻失望,并且直言不讳。
母亲一声不响,收起衣服,从此不提此事,呵,程真竟是如此地不知感恩,故母女感情一直不算太好。
“醒醒,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