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。”
牌友没声价称好看。
李母意气风发,将牌推倒,“碰碰碰。”
宜室连忙静静退下
人生根本好比一场戏,台辞念得不对,不知进退,就没有资格站在台上,何用叹五更怨不遇。
尚知向她投来赞扬的目光。
她谦逊地微笑答谢。
稍后李母放下麻将,坐到宜室身边,开门见山,含笑说:“到了外国,就难得享受这种天伦乐了。”
宜室忙轻描淡写的答:“我们一年起码回来三两次。”
李母却说“长途飞机累死人。又危险。”
宜室继续微笑,“那我们效法英国皇室,分开几班飞机,以策万全。再说,直航温哥华,十二小时不到,不算长途,当是坐一天办公室。”
李母瞪宜室一眼,可恶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无论什么,这媳妇总有法子尽数化解,且面不红,心不跳,端是个见惯世面的厉害脚色。
“那,你们是走定了?”
尚知忙说:“表格还没有递上去呢,出了签证,一样可以改变主意,妈妈,人家泱泱大国,不会强逼我们入籍,这又不比昭君出塞。”
李母所了这话,沉吟片刻,并找不出破绽,只得叹息一声,回到牌桌去。
尚知夫妇松口气。
宜室想,幸亏有麻将,这十三张牌分散老太太的注意力,救了他们。
晚宴完毕,回家途中,宜室通知丈夫:“已约好下星期一下午去做无犯罪记录证明书,你抽空办事吧。”
尚知沉默半晌,“是要打手指模的吧。”
“手续而已,客观一点。”
尚知说:“什么都试一试,视为一种经验。”
“对了。”宜室满意地附和。
尚知开着一辆新的日本房车,两个女儿在后座盹着,这是他们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