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今年统计,过去十二个月,台湾移民比香港多一倍,向钱看的资本主义国家当然食髓知味。」
两个年轻人只不过言若有憾。
王沛中打趣未婚妻:「姐姐来了,不怕失宠?」
振星由衷地说:「受宠廿二年,也该与姐姐分享福份了。」
「振星,你就是这点好。」
「啐,我优点多着呢。」
「那日伯母向我暗示,希望我俩多生几个孩子。」.
「是,妈讲得再明白没有,早结婚,早有家庭,添三两个孩子,然後随便我们干什麽。」
「通常只有男方家长才会有类此要求。」
「可是你看姐姐,一辈子奉献给天主,她是不会有後的了,父母便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,自十五六岁开始,妈便游说我做传统家庭妇女:振星,文凭只是用来防身用,一个人到头来不过三餐一宿,何必飞得那麽高那麽辽。」
沛中笑,「但伯母本身是个成名人物。」
「母亲大概是飞得累了。」
沛中搔搔头皮,「我是想飞飞不起来。」
「鸭嘴兽怎麽飞,树熊怎麽飞,食蚁兽怎麽飞?」
「你说谁?」
「我在说狗熊。」
这种无聊肉麻的对白持续了个多小时,两人情深款款,四目交投,无比喜悦,自得其乐。
然後到朋友家去坐了一会儿,看部电影,已是午夜。
拨电话给母亲,纪月琼说:「婵新睡了,我们也正打算回家,你不必再来,明日请早。」
「爸可累?」
「半昏迷。」
他老人家终於松弛下来。
周婵新三日後出院,身体异常虚弱。
王沛中替她借来一辆电动轮椅,婵新不用的时候,是振星坐在上头满屋乱转。
纪月琼恼怒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