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」
「这具皮囊可真叫我们清高不起来。」
「振星,你半月内必须回来。」
「那当然。」
「电话、电报、信,无论怎麽样,切记联络。」
振星一身卡其裤、背囊、羽绒大衣,陪着婵新出发。
她像探险团队长那样神气活现地摊开地图,「飞往香港,纬机到上海,然後乘船到n埠。」行程用一条红线划出,在目的地打一个星号。
婵新说:「你会失望。」
「何以见得?」
「那并非蛮荒之地,我们最近已装妥国际直通电话线路。」
「啊,那母亲岂不是找得到我?」
纪月琼说:「我早已把电话号码抄下。」
振星朝母亲眨眨眼,「那还有什麽不放心的。」
纪月琼说:「你那订婚戒子总要暂时脱下吧。」
王沛中给她一个眼色。
振星连忙说;「我答应过沛中永不除下。」
她母亲只得说:「好,随得你。」
姐妹俩就这样出发了。
婵新一直在服药,体力比较差。
振星笑日:「你是人民的义工,我是你的义工,天生我才,必有所用。」
婵新情绪已恢复冷静,「天父差遣你,必有安排。」
她俩在飞机场与亲友话别。
婵新穿上她黑白二色制服,比较缄默,一路上十分受人尊重。
振星笑语:「原来你是大队长身分。」
到了香港,在飞机场拨电话回家,铃声一晌就有人提起电话,可见父母是真的挂念她。
可是来听电话的却是家务助理。
振星纳罕,「我妈妈呢?」
「喝茶逛街去了。」
「我爸呢?」
「有台湾客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