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租用。”
可晴不去理他。
她天生疏爽,对已出之物丝毫不留恋。
“大门用玻璃还是用实木?”
“玻璃光亮及透明,比较亲切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。”
“仲轩,我陪你去找染色玻璃。”
装修师傅听见了,转过头来,“宾夕维尼亚路有许多古董店卖染色玻璃,你们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可晴,你疲倦吗?”
“我起码还可以走十里路。”
逛古董店真得逐家巡,靠的完全是脚力,更需眼力,再加上忍耐力。
他们逛到第三家,站在几面宽一尺长四尺的染色玻璃前不动了。
许仲轩听见可晴轻轻说:“法兰莱怀特!”
他讶异,没想到她有这方面知识,内心感动,不禁抚摸她的头发。
这时,老板走过来。
他有鹰一般的双眼,精刮地打量这一对年轻东方男女。
“我帮你们搬到阳光底下去细看。”
染色玻璃在阳光下放射出宝石般光芒,确是佳作。
“先生,小姐,二十年代名建筑师法兰莱怀特设计的玻璃作品,自旧建物拆下,一共四扇,订价三万美金,请勿还价,我若肯打折扣,早已售出。”
许仲轩爱不释手,表面上只是不露出来,“真的是怀特作品?”
“我有证明文件。”
“不难伪造。”
“先生,你若这样想,就不该逛古董店。”
可晴轻轻用中文说:“即使是,也是十分精致的膺品。”
许仲轩说:“一万美金。”
老板笑了,“先生,你未免欺人太甚。”
他取出旧照及收据,证明的确是真迹。
“一万五。”
老板摇头,“你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