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晴说:“我陪你出去走走。”
“你是女主人,怎么走得开。”
“胡诌什么,酒醒后会得后悔的话不必多说。”
可晴做好咖啡,取出去给律师,他却与一红衣女郎聊天,十分起劲。
可晴回去找少屏,她已经失去踪影。
可晴学她那样坐在茶水间躲避热闹。
小房间门轻轻掩着,自成一国。
“听说是聋子。”
“不,已经医好。”
“钱遮百丑。”
声音酸溜溜,听得可晴叹息一声,世上真有那么多人在背后喜是非,谁聋谁哑干卿底事。
“这许某其实已有亲密女友。”
可晴一怔。
“换了是我,也情愿要这间办公室。”
“真令人羡慕可是,人财两得。”
可晴摇头不已,从前听不到这种垃圾,只有好。
可晴顺手斟出少屏剩下的酒喝。
她一向不喜人多的地方,来过就算了,打算找个借口早走。
与甄律师去吃宵夜多好。
她刚想站起来,却听到门外有一男一女说话。
“你喝醉了,不如早些回家,免惹笑话。”
那女子说:“是,处处嫌我。”
“你的怨气足有一百岁。”
声音是那么熟,可晴愣住。
女子喉咙沙哑,自怨自艾,同邻居张启活医生的病人何其相似。
可晴霍一声站起,又轻轻坐下,且听那男子说些什么,莫非,他俩挑了今夜摊牌。
可否在门缝张望他们,他俩长相如何?
“本来,我们约好今晚带着钱一起离开这里。”
“你说话的声音太大。”
“唏,聋子怎么听得见。”
可晴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