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通,说来听听?”
庭风自手袋里取出好几本小并,问妹妹:“这些,都是你写的?”
咦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大迭花花绿绿的小书,分别叫《欢乐之源》、《玉女私记》、《风流女学生》。”
庭风声音变得十分生硬,“听说,都是你的大作。”
诺芹大惊,“冤枉呀。”
“你看,笔名叫勤乐沁,这不是岑诺芹调转来读吗,还说不是你?”
诺芹喊救命,“我怎么会写艳情小说?我连普通小说都没写好。”
庭风冷笑一声,“难得你这样谦虚,可是外头传得十分炽热,都说是岑诺芹小姐新尝试新作风,看样子你得登报澄清。”
诺芹忽然冷静下来,“确不是我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是又怎样,人总得生活。”
“生活还不致于那样艰难。”
“一不能赊,二不能借,不是人人像你那般能干,大把囤积。”
“不需要连皮带肉赡送读者吧。”
“外边情况已经十分凄厉,一到这种情形,电影与小说黄色素大增。”
“不是你就好,你在专栏里澄清一下。”
“姐,各行有各行规矩,我不会教你做生意,你也莫教我写专栏。”
庭风走了。
她没有把那些小书带走。
诺芹拾起一本翻阅,意料之中,写得并不好,每隔三页,便生硬地加插一些经典场面,像是另一人所写,与前文后理不甚吻合。
销路可好?诺芹茫无头绪,一定有赚吧,奸商们这才乐于尝试。
她打开报纸,发现有编辑在编后语中发出下述厉的呼声:“与报纸共度艰难!与报业共存亡!与本市共兴衰!”
本来精神紧绷的诺芹不禁笑出来。
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