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五年,与你年纪相仿。"从心发愣。
"你还不明白?"从心摇头。
"这是货真价实的加拿大护照,你拿着它,全世界通行无阻,去到哪里都可以,海阔天空,任你闯荡。”
"你……要我冒名顶替?”
"去,飞出去。"但是,为什么她最终又打回头?
"你不说,再也没有人知道你不是燕阳。"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像是累了。
从心的手握着护照,不由得颤抖起来。
"不出去一次,怎么都不甘心。”
燕阳笑了,神情十分妩媚,脸颊忽然饱满,像是说到她一生最得意的事,不过-那间,她又黯然,面孔又转得灰败如昔。
"我只剩这本护照及一箱行李,你都拿走吧,当是答谢你的礼物。"还有一卷美金,拳头大,紧紧用橡筋扎住,各种面额都有。
"燕姐,我替你去找亲人。”
"嘘……"燕阳阻止。
她侧着头,像是在听什么声音。
从心惊疑,四周围静寂一片,一点动静也无。
然后,燕阳忽然兴奋地说:“妈妈叫我,听到没有,妈妈叫我呢。”
从心寒毛竖起,忍不住落泪。
"好了,我将去见母亲了,再见,再见。”
她轻轻呢喃着,昏昏睡去。
燕阳全身被虚汗湿透,从心照顾她到最后一刻。
不眠不休,从心看守着弥留的病人,深夜,实在累,眼皮无论怎样都撑不开,她靠在床沿盹着了。
正睡得香甜,不知身在何处,忽然有人推她,"从心,从心,我走了。”
从心一看,只是燕阳。
她精神饱满,一脸笑容,"从心,记住,从此之后,你叫燕阳。”
"燕姐,你已痊愈?”
从心惊醒,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