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与我已经离婚,她不习惯这里生话,她永远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石子吓一跳,立刻噤声收敛笑意。
十分钟后,她请何先生在市中心让她下车。
那么美丽的家园,那样明眸皓齿的孩子,都留不住她的心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难道,不易居真的不易居?
又有什么人,会把自己的家叫作不易居?
不管它了。
握着两份工作,石子心落了实。
大师傅阿陈却不看好。
“你又不是铁打,哪里撑得住,不如辞掉晚上这份。”
“不不不,我需要钱。”
“健康最重要。”
“我年轻力壮,你别小觑我。”
“当心,失去健康,即失去一切。”
石子十分悲哀,“明年又要加学费了。”
“谁教你迷信上大学,我才小学程度,一样快乐生活。”
石子看着肥陈,“你是例外,我很替你庆幸,你既幸运又知足,但愿人人都像你。”
阿陈叹口气,“何必同自己过不去,只有这么多,不去做非分之想,自己开心点。”
石子用手托着头,“我希望得到更多,海景洋房、大房车、珠宝、华服、女佣人、司机……”
“那你得学你的朋友,不然就太迟了。”
石子气馁,“你没有见过她那台湾朋友吧?”
“长得丑?”
“相貌由父母生成,不用计较,那人其实高大英俊,可是属于某帮会,同日本野寇党又很熟,是个危险人物。”
大师傅顺手取过一张中文报纸,那头条恰巧是“温哥华犯罪集团华裔控制,亚洲匪帮组织力全球居首”。
大家都叹口气。
老板娘走过,训曰:“有得吃有得穿,缘何长嗟短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