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太赶,唔……让我问问表哥再说。”
表哥表哥表哥。
呜呼,我的地位已经被人取替,我黯然销魂。
总而言之,她要去读书进修。
太澄毕业后也在美国念过大学,贵族女子学校,学费比人家贵四五借,混了两年,腻了,打回头,始终没取到证书,她也不在乎,艺术家怎么可能俗气到做完一件循规蹈矩的事呢?
“那时候你念什么?”我想起来问,“你从来没提过。”
“念什么?”她朝我陕陕眼,“念吃喝玩乐。”
我呵呵的笑,“人生三十开始还不迟,像你这种天之骄子,爱如何就如何,你有足够的自由。”
“你真的那么想?”
“我骗你做什么?”我说。
“你骗得我也够了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