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个伴,更加自言自语,自说自话。”
“我会回来看你。”
“有什么好看?聪明一点,三年后文凭护照连同结婚证书一起带回来。”丹青真正怔住,没想到前头有这么多大事等着她去做。
“自己要懂得打算,知道吗,蹉跎过这几年,事倍功半,以后就麻烦。”丹青喊:“救救孩子。”
那一夜,倒没有谁享受到辗转反侧这种奢侈。
葛晓佳更加绝无做梦习惯,感觉是一瞌上眼天已即亮,闹钟哗然,她蓬着头下床,深觉死亡在该刹那并不可怕,长期休息是她盼望。
一边洗脸,一边长叹,连邻房的小丹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她起身为母亲做早餐。
葛晓佳说:“我要到菲律宾去三五天,你照顾自己。”
“玩的高兴点。”小丹说。
“我会的。”
有人追求母亲就好了,小丹想,打开门,只见一大束鲜花,大约百余朵,当中那朵玫瑰蕊中系着一枚钻戒,一张字条说:“让我永远照顾你”……
“替我问候娟子。”
“妈妈,”小丹想起来,“你有没有见过娟子阿姨哭?”
“从不。”停一停,“为什么问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把她整哭,对你无益。”葛晓佳笑。
“我不是坏女孩。”
“我去了。”
小丹看见她拎起行李袋。
“从公司直接往飞机场。”
“当然,”她无奈,“老板不批准我先休养三五天才出发。”
“请欢渡好时光,一路顺风。”
葛晓佳似还想转过头来说些什么,但终于没有张嘴。
小丹在她身后掩门。
电话铃在该刹那响起来。
“小丹?宋文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