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斐刚在思索恰当的形容词,听到有人叫靳怀刚。
“程太太,”靳怀刚连忙介绍,“这是我提过的方祖斐。”
祖斐连忙恭敬地叫一声:“程太太。”
她没有得到回音。
程太太错愕地看着她,隔了一会儿,才定下神来,友善地笑一笑,“方小姐,怀刚不只提过你一次了。”
祖斐只是笑。
虽然她对程太太刚才的态度有点纳罕,但自心里喜欢她,程太太端庄和蔼漂亮,又有一股亲切稳重。
“怀刚,教授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我一会儿过来。”
靳怀刚挽起祖斐的手臂,领她继续参观。
小小的果园井井有条,祖斐住院的时候已经吃过靳怀刚做的水果沙律,只见他拿着一只玻璃盘,这里采一点,那里采一点,一下子满满一盘胭脂色的莓子,大大小小,一时叫不出名字来,祖斐已忍不住要染指。
她取笑他,“你根本毋需上街买菜,反正吃素。”
靳怀刚说:“给你猜中了。”
室内光线很好,陈设极之简单,一套宽大的沙发,两只茶几,祖斐也不同他客气,舒服地对着长窗坐下,只觉室外绿荫直映入室内,非常舒服。
靳怀刚斟出葡萄酒来。
祖斐忍不住问:“那一日,贸贸然,何故请我喝酒?”
靳怀刚想一想说:“那日我就坐在你隔壁一桌,见你情绪低落,想给你一点鼓舞。”
祖斐微笑,“那瓶酒虽也不错,与你的秘酿相比,可还差一大截。”
靳怀刚与她碰杯,祖斐不禁吟道:“此酒只应天上有。”
他洗净了水果,放在祖斐面前。
自从认识第一天以来,他就待祖斐如上宾,处处照顾祖斐的需要,自发自觉自动看护她,令她高兴是他至大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