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祖斐,你到底移民到哪一个鸟语花香的国家去?”
祖斐答不上来。
“人各有志,去或留,是你自己的决定。”
“星期六晚上再说。”
“祖斐,我真舍不得你,虽说交通方便,到底不如天天见面,热辣辣地把我俩拆开,太难堪了。”
祖斐听得笑出来,强忍住免使沈培难堪,毕竟她不见得对每个人都如此慷慨热情。想到这些年来沈培给她的鼎力支持,也不禁黯然。
“祖斐,你的怪招真是多,不过我也一一招架下来了,我们会想念你,我会让你亲自把消息告诉周国瑾。”
“谢谢你,沈培,多点休息。”
已经有别离愁情了。
手续一桩一桩办起来,成功的话,便要离开土生土长的城市……祖斐不要去想它。
她感慨地叹息,为什么总得有所牺牲。
在这样紧张时刻,还有人百上加斤,来中伤靳怀刚,谁说生活不是多姿多彩。
门铃响,祖斐立刻站起来吩咐女佣:“如果是祝先生或是郑先生,说我不在,切勿开门。”
“如果是靳先生呢?”女佣也真幽默。
祖斐苦笑,“请他进来。”
女佣开了门,咕哝半晌,回来告诉祖斐:“他什么都不是,他说他姓欧阳。”
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“那我叫他走。”
祖斐点点头。
女佣又与那人交涉半晌,回来说:“他不肯走。”
祖斐只得亲自去打发他,她走到门前,那人立刻向她打招呼,“方小姐。”
“你是哪里的?”
“方小姐,我代表我们的女同事向你致歉。”
“谁是你的女同事?”
门外的陌生人苦笑,“昨夜把字条塞进你手袋那个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