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叶小姐,有工作的话找我。”
“一定。”
她驾车回家。
家里电话响得像要掉下来。
“芳好,我被你锁在办公室里,走不出来!”
“别担心,天快亮了,就有同事来上班,会放你出来。”
“芳好,我告你遗弃。”
“是吗,有这样的罪名?遗弃如需负责,家父应判刑一百年。”
“你不来救我?”
芳好实在疲累,刚才又受了惊吓,她顺手把电话放下,回房休息。
第二天李亮佳第一个回到公司,看到方有贺一脸胡须渣坐在大堂看清晨新闻,倒是吃一惊。
方有贺对亮佳诉苦,一边喝她做的咖啡及带上来的甜圈饼一边愁眉百结抱怨。
他说:“……一辈子没像现在这样苦:前任走得影踪全无,现任对我若即若离,唉,真孤苦。”
亮佳忍笑忍得不知多辛苦。
他到八点多才走。
这时芳好也回来了。
“方有贺刚离去,昨夜他在休息室睡着了,没人叫醒他。”
芳好说:“你自己不醒觉,谁会来唤醒你。”
“他自觉年老色衰,女人不再爱他。”
“亮佳,让泳洋看看,有无职位给这个李童。”芳好把名片交给她。
亮佳坐下来,用手托着脸,像是有点累。
她是著名小钢炮,从无倦容,芳好有点疑心。
“亮佳,你可要去验身?”
“好端端验什么?”
“亮佳,也许你已怀孕。”
“啐,哪有这么快。”她腼腆愉快地笑。
芳好知亮佳心中有数。
她轻轻说:“妈妈要抱外孙了。”不知怎地,声音有点唏嘘。
那一边,方有贺懒洋洋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