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感慨更带些惋惜,“真的。”
“但另一方面,我又不满现实。”
“我倒没有注意到。”
芳契轻轻他说:“我一直渴望回复青春。”
老板大笑,“废话,谁不想,”他一怔,“喧,你不是想利用这个假期去做修补手术吧。”
“你看见我戴盲人墨镜出现的时候自然明白。”
“瘀痕要多久才褪?”老板打趣。
“六个月,一年,视每个人皮肤而定。”
“假期愉快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对了,”他叫住芳契,“你看上去仿佛已年轻三五年,是关永实的功劳吗?”
“不,完全与他无关。”
芳契回到自己的房间,嘱秘书补一封告假书,然后把下属召来,吩咐后事。
芳契不无感慨,要做,真可以做到六十岁,可是一朝人去了,公司还不是照样运作。
不过今天上午,她觉得特别无憾,眼袋,细纹,脂肪,统统有萎缩的迹象,太美妙了。
中午,高敏捧着茶杯进来,“放假?”
瞧,到哪里去找那么关心你的人去,公司真像一个大家庭,芳契笑了。
高敏接着问:“结婚?”
“你同家母一样为这个问题担心。”芳契笑。
“一物降一物,你就是怕关永实一个人。”
“谁怕谁?你别黑白讲,我会怕他?恐怕是他怕我吧!”
一讲完,不但高敏露出诧异之色,连芳契自己都吃一惊,掩住嘴巴。
这番话大欠修养,芳契早已不屑为,反应快并非她的目标,许多时候,她为自己肯吃哑巴亏而骄傲,今天怎么了,难道身体一年轻,嘴巴也会跟着年轻。
“咦,”高敏立刻不放过她,“受了什么刺激,你不是著名圆滑通透的一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