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那位二十八号呢?”
那人笑答:“我一直是二十八号。”
“不,那个有女朋友的二十八号,我想见他。”
十七号同二十八号同时诧异地看着芳契,“我们这里没有其他的二十八号了。”
永实拉一拉芳契,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永实,我明明——”
“走吧,出去我再跟你讲。”
他一直把她拖到会所门口,芳契这时也明白了,默默无言。
他们真的走了,任务完毕,已经返回天庭。
芳契抱怨,“太没有礼貌,连道别礼都省下……”
“他们怕你又有不同的要求。”永实笑。
芳契吁出一口气,“不知何日才能相见。”
她抬起头,看着天空,是夜密云,不见一颗星,芳契徒呼嗬嗬。
心里的感觉就似失去一大堆好朋友。
偏偏永实又打趣道:“现在你只有我了。”
他说得一点儿都不错。
“芳契,你一直都是寂寞的,我早看出来。”
“我欠你那杯咖啡,上我家来吧。”
在车上芳契问永实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寂寞?”
永实不加思索地答:“第一眼看见你就发觉了,一直没有把握解除你落寞的情绪,才不敢道破。”
芳契趁这个机会同他说:“它根深蒂固,也许永远不会离开。”
“它是你气质一部分,不懂欣赏你的人才会介意。”
这小子多么懂得说话,形容得简直似金苹果跌进银网络里那般恰当。
他还要加一句:“现在你知道这话不是每个人都听得到。”
芳契不出声。
他笑,“也只有你一个人有资格说:关永实,我为你浪掷了十七年的青春。”
回到公寓,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