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子叫秘书挽公事包,结果整套计划书失踪校对头公司得去的故事。
永实的心一动,慢着。
芳契已回复青春,手心的薄茧从何而来?
他摊开她的手。
这只右手是他熟悉的手,指甲剪得很短很贴,方型掌,象征负责,强壮有力,是工具,不是装饰品,这的确是吕芳契的手,这双手已经做出许多值得骄傲的成绩来。这当然不是陌生少女滑腻柔软毫无性格的手。
永实扳过她的身子来。
他看到芳契的脸。
永实耳畔嗡的一声。
是她,她回来了,这正是他仰慕了十年的那个人,永实连忙取出那只戒指,套进她右手无名指里去。
芳契本能地一缩手。
永实在耳边叫她,“好睡好睡,也该醒醒了,在做什么美梦?”
芳契的睫毛抖动了两下。
她轻轻睁开眼睛,第一眼看见的,正是她最愿意看到的人。
“永实永实,我梦见自己忽大忽小,梦见天空忽明忽灭,梦境半幻半真。”
“是,我知道,我也有份客串演出。”
芳契与永实紧紧拥抱。
“芳契,我们真的应当结婚了。”
“呵,小阿飞也不介意了?”芳契异常惊喜。
永实一怔,继而大笑起来,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?他到卧室,取出一面镜子。
芳契正在搓揉酸软的颈部,关永实过去,单足跪下,双手学古时婢女服侍小姐似把镜子捧高高,芳契忍不住笑,不知他还有多少鬼怪的伎俩没有施展出来。
她瞥到镜内脸孔,呆住,她认识这个人,一点儿不错,鼻梁泛油,点点雀斑,芳契用手拧一拧脸颊,再倒回沙发上,心中悲喜交集,悲的是青春不再,喜的是终于可以纵容地做回自己。
天生是淑女抑或劳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