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狂跃,“都给我?”
他点点头,“全是你的。”
“啊,谢谢你,谢谢你。”我把盒盖关好,将盒子拥在胸口。
“是谁送你钟爱的礼物?”
“你/
“我是谁?”
“你是傅于琛。”
“啊,你竟记得我的名字。”
“是,而且会写你的姓名。”
“谁教你的?”
“我已经九岁,何用人教?”
“哦,失敬失敬,已经九岁,喂,小姐,能否握手?”
我伸出手与他握。
他的手大而温暖有力,他的手一直在保护我。
“小姐,你认为我们可否成为朋友?”
“可以可以可以。”
“你很少这么奋勇的吧?”
我的面孔涨红。
“对了,你母亲呢?”
“在伦敦。”
“或许我可以用电话与她谈谈,叫她回来,你认为如何?”
“谢谢你。”我感激得想哭。
“不是问题,举手之劳。”
那夜他与母亲说了很久,但是母亲没有答应回来。
惠叔不见得非她不可,他热烈地进行着迎妻活动,渴望见到两个儿子。
惠叔说:“十五岁与十三岁,想想看,竟这么大了,老大听说有一米七高。”
那简直大人一样了,我惊异,这么高大!
当他们两兄弟真人出现的时候,体型比我想象中更巨。
我想那是因为他们姓惠的缘故,而我,我姓周,相形之下,我的尺码顿时缩了一截。
这原是他们的家。
付于心像是看穿我的心事,他轻轻说:“不要紧,我也不姓惠。”
我看他一眼,但他很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