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继,再也不能自圆其说,只得停住。
而安康还在等待她的解释。
常春挥挥手,“妈妈累了,今天就说到此地为止。”她打发安康。
安康十分聪明,谅解地笑笑,“当我长大了,自然会明白,可是那样?”
常春松口气,“是,就是那样。”
安康说:“到今天,居然还有不离婚的爸妈,赵晓明的父母就天天一起来接晓明放学,”安康停一停,“他们可能不正常。”向母亲挤挤眼。
常春点点头,“一定是神经病。”
说完了,无限凄凉。
问她,她也不知道,怎样才能不离婚,相敬如宾她试过,相敬如冰她也试过,就是不成功。
安康这时拍拍她肩膀,“没问题,我去做功课,我们慢慢再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他走开之后,常春用手撑着头,半晌不能动弹。
这算是她的理想生活吗?
她想都不敢想,成年以后,常春永远有种置身战壕的感觉,只要能够存活,已是丰功伟绩。
她对自己没有期望,亦无大计划。
她最大的敌人是开门七件事,还有通货膨胀。
第二天看报纸,眼角瞄到保良局启事,助养一名孤儿,一个月才几百块,随便一顿午餐的花费而已。
也许宋小钰是正确的:给最需要的人,而不是至亲。
琪琪与瑜瑜还有能够养活她们的母亲。
电话响了,是冯季渝。
常春诧异,“这么早,身体好吗,孩子可听话?”
冯季渝说:“有事请教,是以黎明即起。”
常春只怕又是什么重要大事,谁知冯季渝说:“瑜瑜问我,电视新闻片头中会转的那只球是什么。”
“买只地球仪给她好了,我家有,改日送来。”
“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