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得嫁到区家去。
人长大了,渐渐分心,工作又忙,乃意与岱宇只间歇见面。
此刻的凌岱宇又是另外一种面貌,长发剪短了贴在鬓角,比较喜欢颜色衣服,不变的是仍爱诉苦与抱怨,还有,一进场,照样吸引众人眼光。
一坐下她就说:“同韦文志分手,似是不可避免之事。”语气有点遗憾。
对这等稀疏寻常之感情事宜,乃意不感兴趣,不予置评。
“日久生厌,这话真的不会错,”岱宇轻轻吁出一口气,“谁会同谁一辈子。”
“呸!我同维真三辈子不嫌多。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,请恕罪请恕罪,”岱宇用手托着腮,“不过,感情生活如此古板,怎么写浪漫的爱情小说?难为你读者还真不少。”
乃意“嗤”一声笑出来,“事事要现身说法,亲身经历,那还了得。”
“你没有感受呀,怎么形容?”
“看你们折腾淘澄,亦如同身受。”
“差远喽。”
“那么下一个故事你来写。”
岱宇以双臂作枕,悠悠然说:“还能写出来,就不算切肤之痛。”
乃意忍不住问:“新欢是谁?”
岱宇只是笑,过一会儿她说:“我听人家讲,甄保育单方面入禀要求离异。”
这也是很普通的事,乃意不出声。
“要是那时我能同他在一起,离婚的便是我。”
乃意抬起眼来,成功了,凌岱宇一副侥幸的模样,可见她已经完全不把此人放在心中。
只不过是失恋,并非世界末日,原来那样叫她流泪的感情也会过去。
“我才不要结婚。”是凌岱宇的结论。
接她的人来了。
年纪比较大,身形却一点儿没有变,风度翩翩,一表人才,看见岱宇的背影,已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