曰:“是否表示明日不用上班?”
“不,表示你欣赏完银盘似的月亮之后明早可以高高兴兴地去办公。”他笑。
“谢谢你的鼓励。”
“明日下班我来找你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电话又响,这次是岑介仁,“日朗,明天一起晚饭,我有位朋友想见你。”
“介仁,”日朗十分温和地说:“我们已经分手,不再约会。”
“分手?谁说的?”
“我说的,总可以吧?”
“分手需男女双方同时同意。”
“胡说,离婚都可以单方面申请。”
“我们都没吵过架,怎么分手?”
“你忘了,为着大前提吵过多次,我俩的价值观差距太大。”
“可是我们从来没打过架。”
“介仁,你我还算是读过几年书的人物。”
“有什么道理要分手呢?”
岑介仁的语气似真的不舍得。
“因为应有一位积极上进活泼的女子来配你。”
“改天我再与你详谈。”
“介仁,”她唤住他,“不要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你在见别人?”
“是。”日朗不得不推搪他。
“呵,”停一停,“他比我好许多?”
“介仁,你好得不得了,只是不适合我。”
“那人呢,那人与你可合得来?”
“我还不知道。”
“那多冒险,再过些日子,你就老了。”
日朗啼笑皆非,“我不信那个。”
“充什么好汉!”
“你有合适的人介绍给我吗?”
“日朗,我必不放过你。”
是吧,焦日朗有那样的荣幸吗?只怕三五七个星期之后,岑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