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表弟,性格相差天共地,最令人不服气的是,岑子和也好算是特殊阶级天之骄子了,他的享受,很可能由蒋午昌这种劳动阶级用血汗缴税间接供奉,却当不知足,误听山海经,以为西方社会遍地黄金!拾得动就可以拾,一定是看荷里活电影看得太多了。
与子和一席话,萼生情绪低落,连脸上的肿块消失也没有庆幸。
傍晚,史蒂文生前来照顾小师妹:“我们在三楼的音乐酒吧,下来喝一杯。”
萼生原以为可以向外国通讯社的前辈讨教讨教,谁知那几个人的身边都带着女伴,萼生完全不方便讲话,过了十来分钟,她识趣地告辞。
史蒂文生追上来,“你有心事?”
萼生点点头。
“明天有什么节目?”
“去参观本市各项伟大的建设。”
史蒂文生会心微笑,“我早说过,女同事们都不大喜欢这个城市。”
萼生没好气,“洋基回家。”
第二天早上,酒店门外停着辆大型旅游车,自有车掌小姐向每位人客介绍:“欢迎免费参加本市最新建设,三小时后送返酒店。”笑容可掬。
萼生没有上车。
她要看的,肯定是另外一面。
背后传来一把声音:“你应当上车,节目不错。”
这准是刘大畏,回头,果然是他。
只见他邋遢如故,拍着手说:“今天不做蒙面女侠了。”
“请问节目包括什么?”
“参观三间大学的先进设施,股票交易所运作,东南亚最大卫星传播站,电脑控制的本市交通系统,还有,最新蓄水库,以及脑、心、肺科医院。”
难怪免费,闷死人,恐怕贴上午餐亦乏人问津。
“我不要看。”
“小姐,你要看什么?”
神秘的东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