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闸门关上驶走,警员围拢,助手奔过来说:“已经通知下一站,上车搜捕。”
灼英把孩子抱在手中。
她替他解开面巾,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“我叫王小宝。”
灼英放下了心。
“把小宝送返王宅。”
警队追向下一站,却一无所得。
绑匪与赎金一去无踪。
孩子回到大宅,与祖母紧紧拥抱。
他对过去数日发生的事一言不发,只说不记得。
王太太托区律师转告:幼儿受惊过度,不想再回答任何问题。
区律师问:“吴督察,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?”
灼英微笑点头。
“听说你已经辞职。”
“是,办事不力。”
“太客气了。”
“休假后打算办一家侦探社,请多多关照。”
区律师忽然问:“你几时发现真相?”
灼英笑着反问:“你呢?”
区律师答:“她在电话中叫我区律师之际。”
“那么早,你比我聪明。”
“我与王家的人熟稔而已。”
“你同情她?”
“你亦见过王永佳,你应比我更同情她。”
“王太太不再追究赎金去向?”
“王太太上月送礼的一套珍珠首饰便千多万,她得回孙儿,已经心满意足。”
“他们母子终需分离。”灼英叹气。
“但是,一个人总无可能得到一切,是不是。”
“区律师,你真有趣。”
“吴督察,与你打交道十分愉快。”
喝完咖啡,他俩分道扬镳。
这对年轻人有无可能走到一起?
没有可能,他太聪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