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迹,亦颇为啧啧称奇。”
他笑,“百闻不如一见?”
“叶伯伯真纵容你。”
“不,是我母亲。”他脸上闪过一丝忧色,“由她把我宠坏。”
“我们也知道她身体不好。”
“已经拖到极限。”他唏嘘地说。他把我带到郊外的私人会所,真是个谈心的好地方。
“你真闲。”我说。
他有点愧意。他父亲可由早上八时工作到晚上八点,这是叶伯伯的生趣,他是工作狂。物极必反,却生有这么一个儿子。
我看看表,“下午三时之前我要回到市区。”
“之俊,别扫兴。”
“无论怎么样,我是不会把身世对你说的。”
“你知道吗?”他凝视我,“我们几乎没成为兄妹,如果你的母亲嫁了我父亲……”
“你几岁?”我问。
“三十一。”
“姐弟。”我改正他。
“你倒是不介意把真实年龄公之世人。”他笑。
“瞒得了多少?你信不信我才二十七?出卖我的不是十八岁的女儿,而是我脸上的风霜。”
“喂,年龄对女人,是不是永恒的秘密?”
我大笑,“你知否关太太的真实年龄呢?”
“不知道,”他摇头,“我们了解不深。”
但他们在一起也已经有一段日子。他没有派人去调查她?我突然想象他手下有一组密探,专门替他打听他未来情妇之私隐:有什么过去,有什么暗病,有什么爱恶,等等。
叶世球是个妙人。
“听说,没有人见过你女儿的父亲?”他好奇地问。
这难道也是叶伯伯告诉他的?我面孔上终于露出不悦的神情,叶世球说话没有分寸,他不知道适可而止。
我不去睬他,喝干咖啡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