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的少女,两人都穿白衬衫卡其裤,十分配对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情调甚佳。”
“香港荔湾。”
“好地名,有嫣红色荔枝吗?”
“也许以前有,可是你看照片,远处正在建行车天桥。”
家真只得问:“这是大哥女友?”
“也许是,”家英说:“家华最英俊,穿白衬衫都那么好看。”他怪羡慕。
飞机一进过英法海峡天空便浓雾密布,家真苦笑,据说二次大战就靠着永远不散的雾阵包围了大不列颠:纳粹德军飞行队是真看不清地面情况。
读书也似行军。
每日上学放学,做完功课已经精疲力尽,有时躺在床上看牢天花板,未熄灯脱衣裤就可以昏睡到天亮。
同学笑他“许你每样功课都交齐当然累死,做三份一已经足够及格”,可是家真也会苦中作乐。
他脑海中有一倩影。
一日在宿舍楼梯看到有人穿巴的蜡染沙龙,他几乎鼻酸,立刻追上去细看。
却是个男学生。
是,男女均可穿沙龙。
沙龙是指一块布围着腰身转几转打个结的热带土著服饰。
那男生问家真有什么事。
家真不语离去。
在藏书三十万册的图书馆,同学们围观刚刚面世的影印机。
“真好,以后不必抄写了。”
“也不必用复写纸。”
第一代影印机还用药水,湿漉漉有点模糊,但是大家已经心满意足。
“校长室还有一架传真机,可要去看看?”
“嗒嗒嗒打出最新新闻,十分有趣。”
“将来会否每张书桌都有一架?”
“十年内可以实现。”
“十年,那么久?”
“十年后我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