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家真说不出话来,他无地自容。
“后来,你给我叔叔打了一顿,可是?”
家真瞠目结舌。
“我怎么知道是你?”她轻笑,“你看得到我,我当然也看得见你,你的五官一点也没变。”
她也是,清丽如昔,大眼睛宝光流露。
许家真悲喜交集。
她把那只学生手表戴在家真腕上。
“后来,我们有见过一次。”
家真更加讶异。
“是的,那次拍摄广告,你来探班,我又看到了你,我走进化妆间,以为你会跟上来说几句话,可是你没有,”声音到这里有点唏嘘,“三个月后,我便与鸭都拿结婚了。”
原来她一直知道有他这个人。
这时,家真知道再不讲话,永无机会。
他低声说:“这些年来,我一直记得你,在我最苦恼时刻,你的脸,像一颗明星般照亮我的心襟,叫我振作,我感激你。”
她像是讶异了,“家真,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好听的话。”
家真腼腆的笑。
“搬家之后,我也吃了许多苦,看到若干嘴脸,受过极大气恼,但是每次想到住在工人流动宿舍时种种趣事,包括一个小男孩为我捱打,都会觉得愉快,我得感谢你才真。”
她轻轻握住他的手。
过一刻,她又轻轻松开。
这时,管家在门外说:“太太,晚饭准备好了。”
鸭都拿也进来说:“家真,试试我们家的娘惹菜。”
灯光下看到她,更加觉得与心底深处的蚀刻倩影一模一样。
在饭桌上家真一言不发,也吃得很少。
鸭都拿说:“家华也是这样,往往一日不发一言。”
吃晚饭,她退下休息。
鸭都拿又千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