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。
她说:「我真不中用,怎么盹着了。」
大事已办妥,了无心事,自然松弛下来。
「咦,对面人群已经散去,我们可以动身,请唤司机来接。」
沈镜华打电话叫司机。
金瓶非常了解地看着他,「你可是有话要说?」
沈尴尬,「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。」
金瓶笑笑。
他低声问:「下一站你到什么地方?」
金瓶调侃他:「到你家,见家长,办喜事。」
他不敢出声,手心冒汗。
忽然之间,他有点怕她。
金瓶叹口气,「你放心,我不爱你,也不会恨你,只会永远感激你。」
沈忍不住把她拥在怀中,她把脸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。
沈落下泪来。
他知道是说再见的时候了。
与这样一个女子在一起,终有一日惹恼了她,届时,她不动声色就置他于死地,他不知会是站着死还是坐着死。
他不再敢爱她。
司机来了。
他们上车离去。
小小的住宅区又恢复了宁静,只有警方用的黄胶带显示屋子发生过意外事。
金瓶没有往回看。
沈镜华问:「你打算怎么样?」
「我想好好休息。」
「去何处?」
「我会同你联络。」
「记住,别忘了我。」
金瓶笑着点点头。
她的笑,再也不是从前那嫣然展开,自心底发放的喜悦。
受过伤的人,到底不能完全恢复本相。
他送她到飞机场,她的第一站是南往佛罗列达南滩。
最终目的地是何处,她没说,他也不问。
沈回到他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