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手指仿佛只是一把骨头包着皮。
我叹了一口气,用手托着头,“你现在看的医生,还好嘛?”
“是董名议。”
“啊。”我说,最有名的。
“这么些人,是怎么变出来的?”我不客气的问。
“钱变出来的。”她答。
才说了两句话,已支持不住。
我摇摇头,站起来预备走。她又拉住我,我总不忍拂开她,于是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