脂粉甚浓,可是种种颜色都贴在细腻的皮肤上,亮丽十分,她披皮裘,戴珠宝,可是一身夸张打扮难掩大眼睛内的精明闪烁。
这是谁?
从未见过。
定能脸上露出询问的神情,他不敢造次。
那女郎盈盈走近,“告诉我,天天坐办公室,闷不闷?”
定能一怔,笑了。
女郎讪讪,“我是否问得笨?”
“不不不,刻板上班下班当然闷,可是工作上有成绩有突破又令人振奋。”
女郎颔首,“我明白。”
他正想问她是谁,忽然听得有人叫:“荣珊,荣珊。”
定能电光石火间想起来,这正是今年香江小姐的花魁章荣珊,什么风把她吹来此处?
“该走了。”
一个人转出来。
定能一看,马上叫该死。
倒楣,不该看见的,全部看见了,罪该万死。
那人竟然是大陈。
看到了小伙计袁定能,依稀认识,点点头,冲冲偕女伴离去。
定能决定做锯嘴葫芦。
心中却也感慨,不是已经家有贤妻吗,为何不回去与子女共享天伦之乐?
也许,一个人有钱到某一地步,就可以放肆。
他刚要走,龙约瑟赶至。
“工夫赶完了?”
“全部做妥。”
“好家伙,真没看错你。”
定能笑笑。
“脸色为何煞白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明日放假吧。”
“不用,我早些休息便可。”
“那明日见。”
躺在床上,定能还是忍不住想到章荣珊那水一般的容颜。
真正的美女是极之难得的,通常被称为美人的不过略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