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不用你管,他若不想再吃苦,大可找我,家里有一个牺牲者已经足够。”
小郭不出声。
盛小姐站起来,“我要去坐台子了。”
求真只得目送她离去。
她又不是她妹妹,即使是,她也无法满足她供养她。
小郭先生说:“这便是事情的真相。”
求真问:“盛伟是你的委托人?”
小郭点点头,“她妹子失踪,叫我替他寻找。”
“你怎么向他交差?”
“人各有志。”
“兄妹是好人家出身的吧?”
“过去的事,谈来作什么。”
过一会儿,求真问:“她快乐吗?”
小郭瞪她一眼,“你快乐吗?”
求真答:“我并非不快乐。”
“人家也当然有乐趣,一个人,只能在该时该地做对他最有益的事,毋须任何解释,也不必求人同情,更不用妄想得人认同。”
求真说,“我明白。”
“有头发,啥人想做癞痢,”小郭深深太息,“我们走吧。”
求真与小郭先生离开豪华夜总会。
求真没有回家,她直接到报馆去,伏在写字抬上,振笔直书,一直写到凌晨。
老总过来,给她一杯热茶,“好故事?”
“好故事。”一开始便刀光剑影,哥哥受伤倒地,救护车呜呜来救,妹妹艳妆呆立,看着鲜血汨汨自兄弟身上涌出。
老总挪揄,“又是社会的错?”
“不折不扣,是这个虚荣堕落大都会的错。”
老总点点头,“希望你的读者有共鸣。”
求真低下头,把故事写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