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朋友,多出去几次,记者就说我同人家谈恋爱了。同性朋友更难维持,要做到不卑不亢,谈何容易。想通了不如在家看书算数。”
“你总有一班心腹。”
“有,公事上的朋友,一下班各忙各的去。”
“你已经站在最高峰,还有什么烦恼?”
“最大的烦恼便是被人歪曲我所说所做的事,真是欲哭无泪,后来心灰意冷,于是把一切都视作“多谢赏脸”,不去理它。”
“是可以不必理会,乐得大方一点。”
“但是人们又说我因理亏才默认,不敢声张。”
我微笑,“你别以为只有明星才会遭遇到这种烦恼,我们普通人也一样,同事与亲戚朋友间是非多多,只不过没有人有兴趣写出来。”
“背后议论,听不见也算了。”
我说:“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含蓄,有些人假装关心你,把什么芝麻绿豆不利于你的事情都来不及告诉你,使你生活不愉快,看你眼睛鼻子的反应。”
“为什么人都这样?”美琴非常绝望无奈。
“不知道,”我微笑说:“人就是这样。”
“没法子解决?”
“没有法子,”我说:“还是接受现实算了,历来有许多话你可以安慰自己,譬如说“不召人妒者为庸才”之类。”
她笑起来,“你真是幽默。”
我举起杯子,“共勉之。”
杯子里的啤酒是对过水的,而且微温,但不知为什,我忽然觉得它别有风味。
“我师傅老同我说:别太紧张,放松来做,游戏人间……渐渐我也往这条路上走了……”
没有霓虹光管的天空上,星星特别明亮闪烁,如一天蓝丝绒上的钻石。
“要回去了。”我说。
“多坐一会儿。”她恳求。
“明天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