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哗然。
何文凯倒地不起。
其馀的事,由王小姐自己来说,最好不过。
她闲闲地一边喝酒一边向少芳及容玉华叙述她的战绩。
“我再走过去,在他脸上加了一脚。”
少芳骇然。
“不是我的律师拉住我,我还不肯住手,打女人?逼女人走路?哪有那麽容易!”
“事情现在如何解决?”容玉华急急追问。
“我们在一起刚刚超过三年,我告他遗弃,要求赔偿,他告我殴打,要求判刑。”
少芳啊一声,变成一场闹剧了。
“大家一起抱著死好了,我不在乎,我一无所有。”
容玉华了解何文凯。“他欺善怕恶。”
“说对了,他的律师建议庭外和解,以免他颜面无存,以後难做人。”
“那你见好也该收篷了。”
“多谢忠告。”
少芳忍不住问:“你得到多少?”
“开价一亿。”
少芳讶异得张大了嘴,天文数字。
“实得三千万。”
容玉华叹口气。“始终还是他占便宜。”
王君桃低下头。“可不是,”但她马上振作起来。“幸亏揍了他三拳。”
少芳骇笑。
“他眼角须要缝针。”
少芳暗暗佩服这种江湖瞻色。
这时,王君桃自手袋中取出两只饰盒。“两位,小小意思不成敬意,希祈笑纳。”
少芳说:“何用客气。”
“若不是两位忠告,我今日大大麻烦。”
说完,她仰起头,挺挺胸,笑著离去。
盒子里是那支著名牌子,最受事业女性欢迎的金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