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。
文慧这才点点头,「算你吧。」
女婿马仲强反而一点表示与心意都没有,唉。
文太太不停说:「太周到了。」
文佳问:「吴大哥你吃了饭没有?」
他搔搔头,「开会一直到十点。」
文锐说:「我去做个面给你吃。」
吴维元陪师母说些社会上的趣事,一会儿面来了,他一边赞一边吃个精光。
一切都像文慧尚未出嫁的时候,她又一次鼻子发酸,而父亲仿佛随时会自书房走出来似的。
文佳说:「你累了,大姐,先去休息吧。」
文慧点点头,走进卧室,却还听到妹妹说话。
「维元永远精力无穷。」
「不然怎么赚钱。」
像马仲强,动辄在沙发上盹着,电视一味开着,叫醒他,他喝一杯茶,又再睡着,一天,一个月,一年就这样溜走。
「维元对我们真好。」文佳有点感动。
「他一生实施博爱,你吃得消吗?」文锐抢白。
吴维元抬起头,「你们在说我?」
「对呀。」
「好话还是坏话?」
「背着你说的,自然都是坏话。」
吴维元笑问:「文慧呢?」
「先睡了,带孩子的人要多累有多累。」
吴维元说:「她好似有心事。」
文佳答:「天下女子均背着心事。」
他却说:「文锐就是个大快活。」
文锐抢答:「我与你根本不是同一时代的人,你哪里看得透我的心事。」
「哗,心事都有代沟。」
大家都笑。
文慧都听得一清二楚,原来与家人相聚是那么开心的事,真不想回去再为家用与家务烦恼,该刹那,她想做一个逃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