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摩理斯的後人呢?”
“妻子已去世,唯一女儿现居美国新泽西,我与她通过电话,她是一名颇负盛名的
室内装修师,对此事一无所知。”
“你可曾与同事商量此事?”
“在大海中操作,最易产生幻觉,捕鲸船上活动范围狭小,人如国兽,劳累辛苦,更易患群众歇斯底里症,再加上霖酒的帮助——”
展图说:“太不科学了。”
“除非找到更多证据。”
“所以你要登报寻求证人。”
“是,”勒勃朗说:“这件事处理得不好,对我的前途很有影响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张扬出去。”
“这就是全部事实。”
“这两天有没有人与你联络?”
“只有你。”
“这王京与刘大文二人都是耄耋老人了。”
“他们有无可能与子孙谈起此事?”
“既然认为是不祥之物,我想以华人习性,是越快忘记越好。”
“恐怕是。”教授长长吁出一口气。
“多谢你与我共享这段秘密。”
勒勃朗欠欠身,“莫小姐,我的荣幸。”
展图那老问题又来了,“教授,鱼腹里倒底是什麽?”
“来,我们到饭堂去喝杯咖啡。”
走到室外,展图吸一口气,像是自迷离境界回到现实世界。
一杯咖啡在手,两人聊了起来。
勒勃朗说:“可能只是一只巨大的八爪鱼。”
展图笑了,“或是尼斯湖海怪。”
“但是,我却不那麽假设。”
“是,教授与水手均见多识广,若是寻常海洋生物,必不致惊惶失措。”
“你说呢?”
展图道:“我甚至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