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没用?我不是认识了你吗?”
展图笑,“哈,认识我有什麽用?”
勒勃朗不出声。
展图觉得气氛有点异样。
忽然勒勃朗有点生气,他说:“真没想到新闻触觉那麽敏感的女子在其他事上那麽迟钝。”
不不不,展图并不笨。
她只是没防范这件事会发生。
她需要时间好好想清楚。
虽然她的言行举止均已为西方社会同化,但却还没有打算与外国人走。
故在接着的十来天中,即管挂住勒勃朗以及他的奇异生物,却未有再拨电话给他。
星期天下午,展图在做一篇有关青少年与毒品的特写,电话铃响了。
“展图?快来快来,我有新发现!”
是勒勃朗,“可以立刻在电话里告诉我吗?”
“不行,非你亲自来一趟不可,我等你。”他已挂上电话。
展图心嘭嘭跳,她立刻放下工作,跳进小车子,驶到勒勃朗家中去。
新发现!
这件事总算有结果了。
勒勃朗教授站在门口等她,“你来了,真好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”
他迎她入屋,斟出香槟招呼。
展图笑道:“的确值得庆祝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
展图放下水晶杯,“请告诉我,鲸腹内倒底有些什麽?”
她兴奋得脸都红了。
谁知勒勃朗莫名其妙地看著她,“鲸鱼,什麽鲸鱼?”
展图如被人在头顶淋下一桶冰水,知道中计,十分生气,“你叫我来干什麽?”
“谈谈我们之间的事。”
“教授,你我之间,什麽事都没有。”
“什麽事都没有?”勒勃朗搔搔头皮,“那为什麽我对你朝思暮想,认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