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孩子,我是个心理医生,专门应付弱智儿童。”
“啊。”她讶异。
“一般人见了弱智儿童,不是害怕,就是伤心,但是相信我,他们有他们的世界,他们象正常人一样,需要爱。”
“这真是伟大的职业。”她低呼。
“不不,”我拍拍她的手臂,“决不伟大,只不过我有兴趣而已。”
她微笑不语。
我们有那么一刹那地沉默。
然后我惋惜地说:“你们都没好好地逛这个地方,什么时候走。”
“让宝宝休息到明天就走。”
我点点头,“家在圣荷塞,开三个钟头的车就到了。”
“快车。”她微笑,“你呢,住哪一头?”
“三藩市。”
“比我近。”
“你们如果不急着回去,就由我作向导,带你们走那些出名的街道。”
她说;“到步一年,还如个乡下人似的,我本来也有计划,等宝宝习惯之后,好让她进寄宿学校,那么我可以搬到一所小公寓去独居,有假期可以到纽约这些大城去走走。”
“不要紧,”我说:“有的是时间。”
“你好会安慰人。”微笑。
“根本是,我抵步三年内根本没离开过校园,现在连阿拉斯加都去过,一放假便发愁,不知往哪儿跑才是。”
她被我逗笑。
“相信我,一切都会好转。”我看看表,“来,放烟花的时间到了。”
我与她走到门外,刚好天空上爆出金色与红色的花朵。
甘羽赞叹地抬高头欣赏。
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哪。孩子生孩子的例子太多。她现在有几岁?二十三.二十四?人们常常被爱情迷错了脑袋。
烟花只放了十分钟。
我说:“听说中国人可以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