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订做一副。”
“本来可以送给你。”
“是子伦的礼物?”
许愿点点头。
“哪家珠宝店?”
“是铁芬尼盒子,我把款式影印,你叫店里同你做。”
“不如一起去逛逛当节目。”
“瑶珍,我觉得累。”
“既不叫你搬,又不叫你抬,陪我走一趟。”
这件事搁下来,瑶珍也忘记了。
许愿在家却时时把玩耳环,除出结婚指环,子伦还送过南洋珍珠给她。
本来以为可以庆祝金婚纪念,她一向最羡慕八九十岁的老夫妇,玄孙都已上学,可是仍然恩爱,牵手散步。
第二天,瑶珍忽然说:“你我下午都不用当更,不如去珠宝店。”
许愿微笑,“不觉庸俗吗?”
“不怕!浊的是我,清的是你。”
瑶珍真豁达,有这样的朋友是运气,本来,她与许愿不十分接近,这一段日子却时时陪她。
一进珠宝店便有店员迎上来。
瑶珍出示图样:“请问有没有这副耳环?”
店员一看,笑答:“没有现货,可以订二个月内取货,图中这一副,我们卖了给一位王先生。”
瑶珍笑,“你记性很好。”
她刚想说,身边这位就是王太太。
可是店员却接下去,”王太太来试戴过,她非常喜欢,所以,王光生转头立刻买下,好给她一个惊喜。”
王太太来过?
而店员却不认得跟前的许愿。
那么,答案只有一个:与王子伦一起来的女子,并非许愿,而是另外一人。
瑶珍想到这个道理,霍一声站起来。
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勇气与镇定,许愿把好友按住。
这时,店员看向门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