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地方不对。
她挂了电话。
过两天,她一进办公室,便看到一个人坐在她椅子上。
纪元无比讶异,“朱牧芬,你怎么回来了?”
朱牧芬精神奕奕,气色非常好,“我回来述职。”
“我替你接风。”
“只得今天中午有空,后天就要回去。”
“你看你那死相,好,迁就你。”
中午,她们的话题渐渐往一个人的身上移。
那人是程功。
朱牧芬感慨地说:“纪元,我要向你道歉,我真是小人之心,老以为你同程功有特殊关系,才肯不遗余力抬捧他,日久见人心,原来你光明磊落。”
纪元不语。
“程功都与我说了,他说你纯是他的恩师。”
纪元抬起眼来。
“我可不理人家怎么说,我升他是升定了,对,今天是程伯母生日,程功托我带了礼物给她,今晚我应邀到程家晚饭,喂,我穿套装还是穿便服?要给他父母一个好印象,希望他们不觉得我年纪比程功大一点。”
纪元更加沉默。
“来,纪元,祝我快乐。”
纪元这时由衷地说:“牧芬,祝你快乐。”
朱牧芬耸耸肩笑道:“我是豁出去了。”
纪元与她握手道别。
回到家,纪元在心爱的安乐椅上坐了一会儿,走进书房,取起程功的照片,仔细看了看,他真有一张最可爱的笑脸,谁也猜不到,那笑脸背后,会有那样深的城府。
本想把照片自相架里拆出来,纪元终于嫌腌杂,连照片框一起扔进垃圾桶里。
她睡得很好。
为什么不好?有得吃有得穿又有级可升,没有道理失眠。
星期天转眼又到了。
不公纪元没有象过去三个月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