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蒙在鼓内-我真是个笨人-竟没看出蛛丝马迹。
"她……那边也已叫我作出抉择。"
我很意外-她倒是比我狠-才几个月就有信心与我决一死战。
我喝完咖啡-再斟一杯。
不知恁地-我不想迎战。不是没有精力-而是精力不可浪掷-尤其是战利品不过是志强这株墙头草。
于是我冷冷的看着他。
"我知道时代女性最受不了第三者-我很快会作出决定-这些日子来-我也很痛苦-这五年也是我宝贵的五年-一个人有多少五年呢。
他忽然文艺腔起来。
我目光更冷-像在冰箱冰过一样。
"再给我七十二小时。"他说。
我不得不发言。
我说-"志强-你有全世界的时间-你不必以我为重。"
他听错了-会错意-惊喜地以为遇到红颜知己-"你肯等我-"
我摇头-"不。"
虽然不等他-时间也这么过-而答应等他-至少还有个希望-但我没有这么做。
为求把事情简化-我撒个谎-"我已另外找到人了。"
他抽口冷气-如遇晴天霹雳。
"难怪-"他喃喃说-难怪-这么快……"
"快-不算快了-为着配合你的速度。"我笑起来。
"他是个什么样的人-"
"很好-"我信口胡扯-"是位专业人士-很会赚钱-是个英雄-救我于水火。"
志强坐在那里-手足僵硬-一时分不清谁胜谁败-很受震荡。
悲哀充满我心-我爱他-但我爱自己更多-不自救-人难救-忍辱负重于事无补-只会招致更大的侮辱-这是唯一可行的道路。
我站起来-"再见-志强。"
他站起来-手足不听使唤-强笑道-